在遥远的蒙古国,有一座与新中国开国元帅相关的坟墓。这位元帅是个饱受争议的人物,他的是非功过,历史会给出应有的答案。
他就是林彪,一个死在蒙古的中国军人。在他去世40年之后,一行人专程前往蒙古,为他扫墓。这段故事,时至今日依旧是鲜为人知,提起来也是充满了许多遐想空间。
林彪的专机坠毁在蒙古,他的身份终究也和其他几位开国元帅不大一样。因此,有人想要悼念他,也没法儿在国内做些什么,只能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前往蒙古。一来二去,中间就有了40年的时间长河。
40年之后,林彪的名字又被一群人念起。这些人和林彪有着怎样的关系?林彪的尸骨又是被谁埋葬的?
飞机坠毁,就地掩埋
1971年9月13日,震惊中外的九一三事件发生,林彪乘坐的专机在当天坠毁于蒙古温都尔汗一带。陆陆续续,中国、蒙古甚至是苏联的工作人员们都前往现场处理相关的事宜。
此次事件发生得很突然,至少在一些工作人员看来,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,林彪和他的集团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,甚至没有想到,死的人会是林彪。
中蒙双方的外交人员进行了一系列的交涉和谈判,总体争论的焦点就是中国军人在携带武器的情况下,贸然飞到蒙古上空,到底算不算侵犯了其他主权国家的利益。
诚然,林彪、林立果等人都是军人,但他们的行为,说到底是非法的,和中国军方并没有任何关系。
一直到9月14日下午六点,工作人员才收到国内电报的明确指示,可以去坠机现场。
飞机上一共有包括林彪、叶群、林立果一家人在内的9个人,无一生还。也就是说,现场有九具尸体等待着他们去处理。
由于爆炸的力度太大,尸体已经无法准确辨认。有人的胳膊和腿全部断掉,有人的头发全部被烧得焦黑,有人甚至连脑浆都摔了出来。据现场工作人员回忆说,那个摔出脑浆的人,就是林彪本人。
蒙古的工作人员先是把九个人的尸体全部用白布盖了起来,等到中方人员到场之后,他们又把白布揭开,全部拍照。
这九个人里,最容易辨认的那个人就是叶群,她是这群人中唯一的女人。
看完现场,两个国家的工作人员还在继续交涉。不管怎么样,尸体不能一直在地面上摆着,入殓还是很有必要的。
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,尸体也已经僵硬,很难轻易装殓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他们才给所有尸体从一到九编好号,而后挖出一个巨大的坑,把他们并排放进去。
黑布红布盖在上面,让这个坑洞呈现出一种诡异又惊悚的感觉。
几人象征性地立了个坟头,搞了个标志。他们还找了木牌,在上面写下了诸如遇难者一类的字样。
不管死的人是谁,不管他们做过什么,说到底,此情此景之下,他们还是中国人。因此就算是出于道义,工作人员也无法对他们的死亡视若无睹。
大伙儿集体默哀了几分钟,算是尽了最后一点心意。
蒙古有人在千方百计地打听遇难者的身份,很多人也已经猜到,死亡的人正是林彪。不过,中国方面没有指示的情况下,外交人员的回复也是讳莫如深。
林彪等人的尸体没有运回国内,原因有几个。
其一,他们的性质还没有确定,国内没有更进一步作出命令的情况下,没有人可以擅自做决定,把尸体运回来。
其二,九个人已经被烧焦的尸体,要想运输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,在那个节骨眼儿上更是麻烦。与其如此,不如就让他们留在蒙古。
而蒙古是没有火葬这个说法的,他们的殡葬习俗还是十分传统。所以,工作人员只能就地掩埋尸体。
林彪出事之后,国内几乎没有人敢堂而皇之地提出他的名字。此后许多年里,也没有多少人光明正大地去事故地点看一看。
2008年9月,有缅怀者前往蒙古,立了个纪念碑,上面写着“九一三遇难者之墓”的字样。
三年之后,也就是2011年,有7个人前往蒙古,以一种相当正式的姿态祭拜林彪一行。
2011年9月13日,纪念碑前面出现了几个人。其中一个,是林彪女儿林豆豆的丈夫。
祭拜故人,心有计划
在几个前往祭拜林彪的人当中,有一个姓张的男人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,他就是林彪的女婿,林豆豆的丈夫。
在林彪出事之后,林豆豆自然不可避免地会受到一些牵连,也吃过不少苦头。好在无论发生怎样的事情,她都没有被自己将会携手一生的人放弃。
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故事或许没有那么波澜壮阔,也没有那么跌宕起伏,但能够经得起时间考验,当然也有许多闪光之处。
林彪的女婿,对于林家的事情非常上心。据说他选择在林彪去世40周年时前往祭奠,就是因为听到了一个消息,林彪的墓地很有可能被开矿和挖掘。他的遗骨,也会因此而被移动。
墓穴移动,这是大事,林豆豆是林彪的女儿,自然不能不管。夫妻一体同心,她的丈夫当然也不可能置身事外。
有人说,他还专门见了草场的私人领主,共同商议接下来的事情。
总之这一年的九一三,在黄永胜之子黄春光的组织之下,“四大金刚”的后代和林彪女婿,以及工作人员共同来到蒙古,手捧鲜花,前往祭拜。
他们的头发都已经花白,穿着黑色的衣服,面容严肃地站在祭拜之处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40年的时间仿佛弹指一挥间,其实40年真的已经很长了,就算只过去一两年,物是人非这回事也骗不了人。
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不久,林彪的女婿就公开了自己的一个想法。他说,自己要在明年夏天,把所有埋在蒙古的遗骸全部都接回家。
这个说法其实有些夸张,至少在黄春光眼中,这就是一件很难完成的事情。
他说,辨认遗体,首先就是个难题。林彪和叶群的遗体倒是比较容易辨认,因为他们二人的头颅都已经被割下拿走,和其他人的遗体有着明显的区别。
不过,林彪和叶群不太容易分清了,要通过白骨来辨认性别,那还需要深入地检查,这又是一个需要仔细计划的事情。
再者,林立果的遗体混杂在这九个人的遗体当中,不能不管。他是林豆豆的哥哥,是他们的至亲。
因此,就算林彪女婿只拿回自己家人的遗体,都困难重重,更别提把所有人的遗体全部接回来。
而且,黄春光还认为,这个事情不是谁说了就能算的,还得看蒙古那边的政策,看蒙古政府愿不愿意“放人”。
总之,能够亲自前去事故现场祭拜,这已经是极大的进展了。要想把他们的遗体接回来,那还得从长计议。
在此次和林彪女婿共同前往蒙古的人中,另外四个名叫黄春光、吴新潮、李冰天和邱路光的男人身份也有些特殊。
或许他们的名字对于大众来说十分陌生,但他们父亲的名字,关注历史新闻的朋友一定都听说过。
“四大金刚”这个外号,了解林彪故事的人应该都知道吧。
四大金刚,后代生活
林彪集团的核心人物,黄永胜、吴法宪、李作鹏和邱会作,都是他颇为信任的左膀右臂,也曾跟着他一起兴风作浪。
凡是熟悉林彪的人,或多或少都一定听过他们的故事。他们的后代,和林彪的女儿林豆豆之间,也一直保持着联系。
黄永胜的长子黄春光,是2011年祭拜林彪的发起者,同时也是一位非常成功的商人。
他在1976年转业之后回到地方,在国营厂工作过,也恰到好处地抓住了改革开放的潮流,下海经商,做成了一番大事业。
80年代,他在北京干起了贸易生意,资源和人脉就是他最大的优势。凭借着父辈和自己的积累,他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,一年到头,能够攒下不少家底。
平时和同学朋友聚会吃饭,都是他自掏腰包,出手非常阔绰,为人也挺豪迈。
逃脱自己过往的岁月,黄春光最不能接受的就是“黑二代”这个称呼。
他知道,自己的父亲因为和林彪之间的关系,也因为做了一些不妥当的事情,被贴上了许多负面的标签。但他并不认为,自己应该因此而被一棒子打倒。
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“黑二代”,相反,他行得正坐得端,自认是共产党的有生力量,仍然属于这个光辉而伟大的阵营。
李作鹏的女儿,和林彪女儿之间,还颇有一番渊源,这和一个名叫刘伟钦的男人有关。
刘伟钦年轻时容貌俊郎,很有才华,因此一度被林彪看成是女儿另一半的候选人,那时还得了个候选驸马的称呼。
不过林豆豆本人对刘伟钦倒是没有生出什么复杂的感情,也因为如此,刘伟钦最终落选,后来和李作鹏的女儿李大征走到了一起。
总之绕来绕去,他还是没有绕过这个圈子。
他的岳父,还是林彪的心腹。
在九一三事件发生之后,他们被审查下放,日子过得很是拮据。尤其是李大征,因为父亲的关系,她也经历了不少挫折。
好在她生性乐观,拥有很强的生命力,认定了一句话,凡是人能够存活的地方她就能够活下去。
90年代,他们夫妻做起了买卖,在私营经济的潮流当中做得越来越大,成了那个年代极为难得的万元户。
吴法宪的儿子吴新潮,原本是沈阳飞机制造厂的军代表,后来被下放到了一个偏僻的农场。
艰苦的环境,苛刻的条件,压力极大的精神情况,都让他险些难以支撑。他随身藏着一根电线,随时都准备着自尽。
“活着没有信心,决定死吧,又没有那个决心,还真是……”提起自己的当年,吴新潮真是哭笑不得。
说来有趣,四大金刚的后代,没有一个人真正做过寻短见的事情。他们和林豆豆之间,也一直维持着和谐友好的关系。
结语
物是人非事事休,林彪的墓地,在37年后被立了个纪念碑,在40年后又迎来了女婿和一行人的祭拜。是非功过,后人评说,当是如此。
参考资料:
新华网安徽频道-王中远:我亲手掩埋林彪父子 在蒙古当地土葬
阿荣旗人民检察院官方账号-是非成败转头空 林彪一生罕见老照片
人民网-揭秘林彪集团后代们的生活现状:林豆豆依旧像公主